她又忍不住的对这个女人羡慕又嫉妒了。
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本事,怎么把陈厉拿下的呢?
那个……金总……陈厉见金竹韵没再说话,脸上却是浮现思索之色,就很无奈的摸了摸肚子,苦笑着问道:你和金老吃过晚饭了?
没有……金竹韵摇了摇头,随后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真是不好意思,我把晚饭的事情忘记了,我这就让人去安排,您有什么忌口的吗?
陈厉摇头道:我不挑食,能填饱肚子就行。
金竹韵打出去个电话,不到一刻钟就有人送来了饭菜。
吃饱喝足后药也煎好了,金竹韵用一个陈厉从没见过的小型仪器,熟练的给昏迷中的金子临喂药,看的陈厉心中颇为感慨,自己还真是个没见识的土鳖。
金子临的情况稍微有些好转,但还没有彻底的脱离危险。
陈厉亲自守夜,金竹韵不愿离开,执意留下陪同。
封住金竹韵的后天灵眼后,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聊到后半夜,金竹韵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可能是有些冷,身子蜷缩成了一团。
陈厉脱下外套给金竹韵盖上,转身关窗时听到引擎的轰鸣声,随后他看到一辆跑车,停在了不远处的别墅门前,车门打开,金子来和一个短裙美女从车上下来。
金子来揽着短裙美女的腰肢,嘻嘻哈哈的进了别墅。
之后,偌大的金家大宅就安静了下来。
早晚得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陈厉摇了摇头后关上窗子。
等天色大亮后,陈厉仔细的给金子临诊过脉,这才起了金子临身上的金针,而后悄无声息的下楼,在一楼客房简单的洗漱一番,就叼着根烟去了竹楼。
见竹楼内的阴煞散的差不多了,他找来一柄消防斧,用最简单又最粗暴的方式,暴力破开一楼茶室的地面。
刚见到泥土,裹着睡袍的金子来就愤怒的冲了进来,怎么是你?你干什么呢。停手,快停手,谁让你这么干的?
我干什么需要和你汇报吗?
金家又不是你做主。
让开,别在这里碍事。
陈厉没给金子来好脸色。
昨天金家出了这么多事情,本该撑起金家的金子来却是玩到后半夜才回来,虽然这都和他没有什么关系,可不妨碍他看金子来不爽。
金家不是我做主,还能是你做主?金子来见陈厉瞧不起自己,竟然还要抡起斧子劈砍地面,他就上前拉扯怒吼,老子让你停下来,你特么听不到啊。
滚。陈厉低喝一声。
金子来抓着陈厉手臂的手,猛地被一股蛮横力道崩开,带的身子站立不稳,连连后退好几步后一屁股跌坐在地,卧槽,你特么敢动手打我?
陈厉眯眼看着金子来,冷冷的说道:再不滚,道爷一斧子砍死你。
哎呦卧槽,吓唬老子?当老子是吓大的啊。
金子来正欲爬起来,闻言就撒泼耍赖,双腿一蹬就坐在地上不起来了,还拍着自己的脑袋叫嚣道:来来来,往这里砍,老子要是眨一下眼,就特么不姓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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