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笺捏着大腿肉强忍着恶心,中午一放学就跑出学校去找修锁的把出租屋换了个锁,花了她攒了几个月的钱。
上下课也不乱跑,就待在可以盯着祥郝的地方,冷眼看着他被那群人各种原因使唤和动手,恨不得自己亲自上手。
每次被那帮人找了麻烦之后都能明确的感受到一道实质如灯光扫射般的视线紧紧的盯着她。
虽然没有再被做什么,估计可能是祥郝也不敢在学校里做出什么疯狂的事。
但那股视线让梅笺好像被剥光一样在被人用舌头一样一寸一寸的舔过,让梅笺总能想起那晚遭受了怎样的对待。
梅笺忍了两个星期,精神状态逐渐低迷,她有一天实在是忍不住,去找来校外的混混,让他们从围墙翻进去狠狠地揍了祥郝一顿。
第二天被发现的时候直接送往医院,因为没人知道事情的情况,大部分人连老师都认为是那帮人做的,没有监控就全部武断的指认,加上平常那帮人对祥郝做的事其他人也都是有目共睹,这次祥郝直接进了医院,事情变得严重,学校给了四个人重大处分让他们回家反省直到高考前结束。
梅笺听到这个消息时,手心都要被攥出血来,怎么回事,一下子还把他救出水火,让那帮人回家去了。
可是她又不能把自己遭受的一切说出来,这根本没人会相信,毕竟连那四个人的处理方式都这么果断决绝。
看着班主任在讲台上把这件事通知后脸上露出安心的笑,梅笺后槽牙都想咬碎了。
不行,她要想一个更加好的办法,最好是让他一直待在医院永远别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梅笺不动声色地在一次下课时间去教师办公室讨教的时候,以同学关怀的目的问出了祥郝在哪家医院,她花了两天去踩点,把所有一起都准备好之后在一个周末摸黑跑进了医院。
没有比医院安保更加疏于管理的地方了,即使是晚上11点也还是来来往往的有人在不停地忙碌。
梅笺挎着一个小包,里面装了些水果,装作来探望的病人家属,畅通无阻的进到了祥郝在的那间病房。
估计是刚被检查过,这间病房只有他一位病人,只有卫生间的门口有一盏小灯亮着,是医院专门装的,方便病人。
这会儿也方便了她,蹑手蹑脚的靠近床边,梅笺死死看着被单下起伏的人形,从包里摸出水果刀,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削了个苹果。
冷不丁的灯被人打开,一下照亮了这个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