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辰会议如期召开。
黎语甯一身深灰sE套装，剪裁俐落，步伐准确无声。她进会议室时，里头已坐了三人，项目负责人、财务顾问，还有——路子宸。
他穿得随意，灰蓝衬衫、袖口挽起，靠在椅背，看起来像是来喝咖啡的，不是来谈案子的。
她没看他，直接坐下，翻开资料。
开场五分钟，她语速平稳，视线只落在报表与简报上。整间会议室像被她掌控节奏，没人打岔，没人多话。
直到第十二分钟，路子宸开口。
「你刚才提的分润b例，假设是在公司B轮之前锁定，那退出机制会不会反而绑Si了创始人？」
她顿了顿，才看向他。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你不是投资方。」语气没有情绪，却像是直接拆穿了动机。
路子宸不恼，淡淡一笑：「我只是想确认——你今天，是站在风控角度？还是，为创始人保留弹X？」
「我站在数据背後。」她答得不假思索，像在说天气。
「好。」他收了笑，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会议继续。
结束後，其他人陆续离开。他却没走，还坐在原位，一如既往地——闲适、从容。
黎语甯收好笔电，准备起身。
他忽然开口：「黑咖啡？」
她停下动作，终於正眼看他。
「你不累吗？」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