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奇，你这场戏，到底准备演多久？」
当黎语甯走进那间高级会议厅时，刘薇已经坐在主位，手中端着一杯热茶，茶香缭绕，语气却像刀。
这不是公开场合，而是一场由私募基金发起的内部战略会议——Sable与旗下子公司未来资金整合计画的简报预审。
刘薇今天是代表GU东出席，而黎语甯——则是以外部谘询顾问的身份，被邀请参与审核。
明面上没冲突，但所有人都知道，这是她们第一次正面交锋。
语甯没有坐下，只是缓缓放下手里的资料，一字一句：「不是我在演，是你在设局，只不过我选择不再当你的观众。」
空气安静了一瞬，刘薇笑了，那笑里没有半点柔和。
「我还以为，当年从Sable离开的你，已经学会怎麽退一步了。」
语甯缓缓抬眼，那双眼里没怒意，却冷得像水面结冰：「我退，是因为我知道有些战场，不值得留恋。但现在不同，这里还有我该保护的人，也有我不想再放手的东西。」
这句话，不只是说给刘薇听的，也说给坐在她身後的路子宸听。
他今天没出声，只是安静地坐在语甯的左侧，会前甚至没发一言。但当刘薇话锋一转，打算质疑语甯过往与Sable部分客户的利益冲突时，是他开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今天是要审核计画，那就让资料说话。」他语调温和，却有种让人闭嘴的分量，「如果是要对人进行清算，那我建议刘董事改天另请个律师。」
刘薇的指尖微微一动，却没有接话。
整场会议因此回归到正题。
语甯的分析依旧凌厉，她不留情地指出几笔资本结构的问题，直接点出其中一家刘薇参与的公司可能涉及内部贷款转移，数据与事实摆在台面上，让原本还在观望的几位董事表情微变。
她没有直接说出刘薇的名字，但刘薇知道，这是警告。
也是回击。
会议结束时，语甯收起资料，转身准备离场。
却在转角遇见了一直没进场的秦泽。
他靠在墙边，手cHa在大衣口袋里，神情像过去那些他带她谈判时的模样，漫不经心，却藏着让人读不透的分寸。
「你今天，b以前还狠。」他语气轻松，却藏着一丝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