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春身体还很僵硬,几乎有些酸麻,但还是能感觉到脖颈的濡湿,接着急躁的吻从脖间蔓延开来。
连绵不绝的吻急躁却不急色,而是一种失而复得的情感宣泄。
你压得我好难受,筠心。
她嗓音很轻,有些气短,但筠心还是立马松了力道,转而亲她的面颊。
越春没有闭眼,看着他睫毛挂着晶莹,颤颤巍巍,同样没有闭眼,像是怕再睁眼,又是他的错觉。
嘴唇轻擦,他总算吐出来两个字:阿姐……
他一个好端端恢复得差不多了的人,嗓音竟然比越春刚从昏迷中醒来还要粗哑吓人。
见没有应声,他又慌乱:阿姐,你说说话。
越春有些无奈:我没有力气说话。
筠心显而易见安定了些,福至心灵:要不要喝水?
他刚打算把人放下来起身,突然想到自己是神仙,这下子瞬息也不肯放开了,抬手直接招来了茶盏。等听到浅显的吞咽声,失而复得才如有实质。
他压抑了太多话,此刻再按捺不住,等她喝完,立刻黏黏糊糊贴上去,道:阿姐,别再离开了好吗?
他说完,又想到什么,立马补充:婚事,我已经解决了。
到这时候,他终于不敢瞻前顾后。
越春现在呼吸都艰涩,很难说出话来,但是也是实在的不忍。清醒过来面对他时,昔日的撩拨和过后的无情更加让她无地自容。
筠心,对不起……
搂着她的人僵住,越春当即意识到他大约是误解了什么,提了口气,急急道:我对你,亦是真心。
筠心好半晌没答话,有些意料之外的平静。越春正有些忐忑,听到人问:真的吗?
他声音里有些若有似无的哽咽,越春下意识想抬头看,被人捂住眼睛。你再说一遍。
越春无法,道:筠心,我是真心喜、唔……
顶上的人又把手挪下来捂住她的嘴,道:算了,你别说。
越春不解,抬眼看他。
这种话应该我来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