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久才算久
刀疤在外面等着陆周月出来,扫黄大队早来了,他只能带着她从小门走。见她又要往回走,刀疤连忙凑上去一声声祖宗喊着:祖宗,您现在就别跟傅爷闹了成不?这也是为了嫂子你好啊,您看您这裙子皱巴巴的,还有这……陆周月喝了酒,脸上都是红。怎么看怎么艳丽,一股子勾搭人的媚劲儿。别叫我嫂子!傻逼,我包还在上面呢!刀疤点头哈腰:好好好,那,那现在也不能回啊。要不,改明儿,改明儿我给您送回去咋样?现在这也不早了,我送您回家吧,完事儿我还得回来场子帮忙呢。这么一查,多少得停业几天。好多事儿得安排呢。也不知道哪个傻逼举报,要是让我查出来,我高低打断他两条腿。刀疤嘀嘀咕咕着,一抬头看陆周月正盯着他看。我举报的。刀疤:?刀疤多识相,转脸就给了自己两巴掌:看我这个嘴,您,您干得好啊!他欲哭无泪。陆周月撒了一顿泼,揉了揉眉心,酒精让血管蹭蹭地跳动着:开车。得嘞。……傅温文系好了皮带,包厢的空气中还弥漫着性爱的味道,虽然没有性爱。那股子腥劲儿,怎么闻怎么上头。他穿戴好了衣服出门就看段飞文守在门边儿,傅温文招了招手说道:这屋子开着吧,把里面东西收拾收拾。人来了没?他系着袖子上的纽扣。敞开的衣领跟脸上的红任谁看了也会隐晦地笑。傅温文拍了拍段飞文的胸膛:来根烟。段飞文从兜里摸出来一盒十二钗:人马上就来了。带队的之前咱们认识。段飞文伸手给人点了烟,促狭道:傅哥,你得多注意身体啊。二逼。傅温文冷不丁就想起来陆周月说的话。说他技术烂就算了,还说什么玩意儿早泄。下次非得cao的她妈都不认识。刚刚还在门口骂。之前陆周月是这样的?他叼着烟笑了一声,看的段飞文一愣,嘻嘻道:傅哥,要不要让人去拿点药?这都破相,肿了。嘿。旁边守门的小弟也跟着笑。滚蛋。傅温文叼着烟往一楼走,就等着扫黄大队来了叫老板呢。段飞文从旁跟着又说道:那小姑娘也忒不知道好歹,我知道有种药保证用了那叫一个柔情似水……闭嘴。傅温文不悦地看了人一眼,骂道:你懂个屁,知不知道什么叫情趣。段飞文哧哧笑着:这可真没看出来。看这痕迹,可不像是情趣能弄出来的。听说那小姑娘来的时候,气势汹汹的。走的时候也是张牙舞爪的。小嫂子是陆家大小姐。傅温文派出去跟着的人回来汇报说,那是个又安生又乖巧的,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连说个话都温温柔柔的。他们私下里没事儿都还八卦呢。以后真当了傅哥的老婆,能不能镇住场子。怕是见点血都吓得魂飞魄散了。那偷拍来的照片,小嫂子总爱穿个小白衫,纯的不行,那一身皮rou嫩的都能掐出水来了。往那大小姐身上文凤凰得是啥样。估计针没扎几下呢都得闹着要哭了吧。假的。全是假的。也是惯得。傅温文找了间包厢等了没多久,房门就被推开了,他灭了手里的烟,笑得无辜迎了上去:什么风儿给郑队您吹过来了。害,例行检查呗。有人举报场子里涉黄。郑队招了招手让其他人去查,说道:我问过了,陆家那个干的。傅温文挑着眉,一点不意外,笑道:辛苦郑队跑这么一趟了。要不是她这边也有点本事,不来没办法交代,不然这趟我也不想来。郑队摆着手,说道:你们俩家这段时间咋回事儿,之前我可听说……他一副你懂的样子。傅温文把早就准备好的购物卡塞他手里:换季了,给嫂子多添两件衣服。也没什么大事儿,家里跟我闹脾气呢,闹就由着她闹呗,年纪小不懂事儿。你行啊。郑队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动声色把卡收进兜里:那可是陆家的大小姐,你俩这也算强强联合了。不过你这也得多劝劝,别盯着家里这点祸祸,到时候真捅出去了,咱们这都得受累不是?那是,放心,改明儿我好好收拾她一顿。郑队望着他脸上挂的彩,接过他递来的烟问道:你这是咋回事儿。让谁挠了?傅温文不说话,只笑。郑队也懂了,哈哈笑了几声:这两天就先避避风头吧,省得有人又作妖。行,我去看看外面情况。好,您忙去吧。人一走,傅温文掐了烟坐在沙发上咳嗽着缩成一团,呼吸一停一顿的,难受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直到消停了点,他张着腿靠在沙发上,盯着围着一圈亮起来的暖黄色灯带静静看着。陆周月确实回家了。陆先生好像已经很久没回来过了。因为冰箱里也不剩多少存粮。她换了一身衣服,将那件裙子卷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里。xiaoxue上被舔过的感觉还存着,舌尖一点浅浅的试探。微醺的加持。睡也不睡不着。跟男人睡多了最不好的地方就是身体会留有被侵入的感觉。不勾起的时候无伤大雅,勾起之后里面紧紧缩着,渴望着要什么东西将它破开狠狠地鞭挞。陆周月在床头摸了一圈,才发现手机也被塞进了包里,一同丢在了傅温文那个该死的包厢里。她瘫在床上,思索了片刻,找了件外套从抽屉里拿了现金出了门。……席星洲在家里睡得迷迷糊糊,猫在他床头踩来踩去叫着。他伸手将它捞起来,压在胸口希望它安分一点,这空档里他听见了敲门的声音。眼眸睁开,确定这敲门声不似梦境。他卷起来一旁的外套披在身上,裹着站在门前,隔着门问到:谁。陆周月。席星洲愣了一下,打开门的时候,没拉拉链的外套敞开。陆周月抱着臂站在门口,一搭没一搭踢着脚下的石子,见到他开门。今天的月亮格外的皎洁,月光清澈。陆周月从他上半身赤裸着的身体目光上移,定格在他薄而淡的唇瓣上:周月,你怎么……陆周月缠了上来。圈着他的腰,席星洲往后退了一步,撑住房门,四处看了一眼。关上了大门。席星洲拍着她的肩膀,低头接受她跟小鸡啄米似的吻,笑道:怎么想起来到我家,也没打个电话,喝酒了?司机送你来的吗?陆周月垂头去舔他的胸口,男人的rutou不比女人,但粉粉嫩嫩,只有米粒那么大一点。她这么一舔,席星洲就受不了了,弓了下身体,把人抱在怀里,垂着头去跟她接吻。唇舌交接,难舍难分。陆周月往他怀里钻着,伸手拽着他背上那一点衣服扯。席星洲侧着头推开,两人口液相交拉出了银色的细线。陆周月抱着他的脖子往上挂,亲着他的喉结,听到席星洲揽着她闷哼一声:我去开房。就在这儿。陆周月拉着他的手,放在她短短的百褶裙裙摆上,牵着他往里面摸。席星洲倒吸了口气,眼眸沉沉,哑着声问道:里面穿了什么?什么都没穿。陆周月说道。席星洲的手指蜷了蜷,唇瓣干涩,他抱着人的臀挂在自己腰里,抱着往屋里走。陆周月摸着他用力而鼓起的手臂,紧紧抱着他的头,放在肩膀上:席星洲,你今天可以粗暴一点吗?cao的久一点。席星洲脚步一个踉跄。在离门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看着月光落在她通红的脸上。那双眼睛睫毛颤啊颤的,他的心脏也跟着抖。他把人举得更高了一些,性器隔着长裤抵在她的花xue上,仰着头去亲了亲她的下巴:要多久才算久。陆周月跟他笑。我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