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喷一次吧,我想看看
你挡什么?靳行之翘着jiba扯着她的手想拉开,表情晦暗不明。会喷了?什么时候会喷的。他扯着陆周月坐起来,扳着她的肩膀问道:挡什么?怕我看见。他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陆周月瞥了他一眼,扬着手挂在了他的身上说道:我们睡觉吧好吗?她胸前的两点蹭在靳行之的胸上。这是无意识的动作。靳行之侧着脸审视着她,她浑身上下都透着一种慵懒,带着不太真诚的讨好。好吗?陆周月勾着人亲了亲唇角。要放在平时他估计激动的恨不得把人伺候的服服帖帖,要星星要月亮都得捧着、讨好着。靳行之拉开了陆周月,移开眼睛说道:趴好。不是说跪着膝盖疼吗?她不肯动。靳行之让她趴的地方刚刚被水液弄湿了好大一片,她勾着人不松手。靳行之不想跟她说什么废话了,抱着人翻了个身,压在床头的位置。扔了一枚避孕套到她面前,说道:拆开。怎么那么多水?他伸手上去就扣挖被他cao出来的小洞,刚刚喷了水,花瓣、xue口都是亮晶晶的,他把两根手指塞进去,在xue口里面摸着打转,问道:刚刚哪喷的水?陆周月。靳行之一手掰着她的臀缝,把手指尽可能的伸进去,一寸寸在rou壁上摩挲着。男人有贤者时间。那女人呢?其实也有。不过不同的是,女人可以频繁且不间断的获得快感,纵使这种快感往往伴随着涨跟痛,又不会让人难以忍受,逐渐会延伸出想要剧烈一点的动作,因着身体的本能变成无法缓解的痒。明明已经很累了,但xue里会极度敏感,稍微招惹就有种迫切的感觉。我问你呢,刚刚哪儿喷的水?靳行之说,看她把套子外包装已经撕开了,扔在一旁。他嗤笑了一声,趴在陆周月身上,用roubang蘸了她的水,抹在她腿侧的位置:套都准备好了?又想要了?没男人不行是吧。这句话让陆周月瞬间将他的手指搅紧,她转头问道:不是你让我拆的吗?靳行之将手抽了出来。湿哒哒的还向下坠着银丝。都是你的。他摆在陆周月面前,看她又猛地转过头。靳行之笑着,把套拿过来,带好,这次没多做什么,长驱直入,顶的人往前一撞,短促地叫了一声。怎么cao了一会儿xue就松了,jiba都快夹不住了。是不是贪吃贪的太多了?他说的全是假的。刚高潮之后的xue道紧致、湿滑,隔着套都感受到了。他就是生气。在国外的时候他辗转反侧,陆周月在国内是不是夜夜笙歌。看到她这副样子的男人是不是跟他一样都快爱死了。又爱又想死。那你别做了。陆周月就听不得这种话,扒住床头就要起身。靳行之又把人抱过来,侧着身一同倒在床上,架着她一条腿落在身上:陆周月。他把脑袋抵在陆周月的颈后,性器埋在她体内的深处问道:我们这算什么关系?我们谈恋爱吧陆周月。以后就只有我们两个人行不行?靳行之挺动着身体,缓慢地抽插着,去亲她的后颈含着那块皮rou,感受着她脖颈里一截截的颈骨。圈着手在她胸前,胳膊压着一侧娇乳,去捧她压在床上的胸部,揉捏。陆周月没说话。靳行之又说道:你想要怎么做都可以,做多久都可以。我听话。以前没有那些人,我们两个不是也很开心吗?我们可以一起去做很多事情,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你不是不喜欢我对吧陆周月。我很喜欢你,我想跟你结婚。靳行之把人抱紧了,重重抵在她的xue道深处,听她叮咛一声,看她腰部往前挺,收回腿,侧着把yinjing抽出来了一点。我去跟陆叔叔说,我们可以很早订婚,等到大学毕业再结婚。他伸手捂在她的腹部,满眼的憧憬:我们一起生个孩子。我知道你喜欢研究那些很难的东西,也很会做生意。我是笨了点,但你会的我都可以学。你需要我的时候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如果你不需要我,我就在家里学习做饭、做家务,要是你不会嫌弃我是个废物的话。我不会让我们的孩子跟我们一样的,每天的都见不着爸爸mama。陆周月皱了皱眉,听他还在说着。我现在确实什么都没有了,但不管你跟陆叔叔、周阿姨提出来什么条件我都会去完成。只要我们能在一起。陆周月从来都没想过什么结婚生子的事情。哦,如果不算对于商业、政治联姻的话说。靳行之这样的是什么呢?他这算什么?要跟她私定终身吗。陆周月抽着身体起来,把头发挽了挽,全然不似刚刚那副样子,平静地说道:说这些都太早了,不是吗。那谈恋爱呢?靳行之又问。谈恋爱能得到什么?陆周月反问道。靳行之盯着她看了两秒,最终往床上一躺,笑道:对,你说得对。说这些都太早了。他伸着手把人捞过来。再喷一次吧,我想看看。……陆周月做完手指都不肯再动一下的。下体发麻的都已经没了感觉。适可而止这种东西在靳行之身上根本就看不到。她昏昏沉沉里,靳行之总是覆在她耳边不停的念叨着。再喷一次吧周月。你的水都快把我淹死了。被子都湿了,怎么办啊?这全都是你干的。想射进去,让我射进去好不好?把你弄脏。也弄不脏。现在下面这张小嘴已经什么都含不住了。好sao,陆周月。她感觉xiaoxue就像是失禁了一样,到最后yinjing插进来她会流水,手指插进来也会流水。她的唇瓣好干,看着靳行之那张泛着水光的唇缠过去,用舌尖勾着他口中那点津液吸吮,但是没有用。她只能挂在靳行之身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嗓音也变得嘶哑。外面已经亮起了晨光。靳行之的手指在她嘴里玩弄着,哪哪都合不拢,口水顺着他的手指往下流。好像被干坏了一样。靳行之埋头在她的胸前,叹息着,在她胸口吸吮着。别再做了,别再做了好吗。感觉到身边的人又在动,陆周月眼睛都睁不开了,抱着他的身体往里面缩。靳行之上半身全是印子,她挠的、她咬的。他伸手搂着人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不做了,我拉窗帘。整间屋子充斥着浓郁的麝香跟欢爱的气息。只是深处旋涡的人,并不知晓。靳行之摸了摸床单,潮乎乎的,抱着陆周月趴在自己身上,裹好被子。本该是要困的。欢爱这种事情,极其消耗体力。但他睡不着。在cao着陆周月的时间里,他被他冒出来的念头吓到了。那个念头说,如果他能早一点将这层窗户纸捅开,再早一点,在席星洲没出现之前,在他们看一起看那部劣质的黄片之前,他能跟陆周月坦白心思,多一点勇敢,多一点坦诚,他们会是什么样的结局呢?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天作之合,白头到老。好可惜。靳行之觉得难过。把身上的人抱紧了,好可惜啊陆周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