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过是睡了一觉醒来而已,怎么觉得眼前的公玉澜止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公玉澜止一脸正色,我不会生病。
你又不是神,怎么可能不会生病?端木雅望觉得自己要被弄懵了,想起自己还坐在公玉澜止怀里,忙挣扎着出来。
公玉澜止不在意她那一句话,他更在意她挣扎出来的动作。他不放手,她身子软软的小小的,他喜欢抱这样抱着她。
放开!
端木雅望快要气死了,你这是什么意思?一觉醒来,不但被人起来琴曲,还被人这么暧昧的抱着,她根本反应不过来,脑子一片凌乱好么?
公玉澜止见她因为他抱她而生气,脸色沉了下来。
你给我摆什么脸色?被占便宜的人又不是你!端木雅望看他这模样就更加生气了,气气哼哼的强行从他怀里挣扎了出来。
这么生气?他紫眸幽深的看着她。
废话!端木雅望这两个字几乎是朝他吼出来的,如果有一个人莫名其妙亲了你,你生不生气?
公玉澜止目光冰冷,没有这个如果。
因为,没有人可以靠近他三尺以内。
算了,懒得理你!
一大早醒来,这个冲击有些大,端木雅望理不出个所以然来,也不想看到公玉澜止,只能气呼呼的下床穿衣穿鞋子梳洗。
而她在做这些事儿的时候,公玉澜止一直盯着她,也不开口。
于是,端木雅望整个早上都处于头皮发麻的状态。
最后,她忍不了了,快快的跑出房间,然后蔫蔫的去敲了隔壁宋盈盈的房间。
孩子哭闹,宋盈盈已经醒来了,如今刚哄着孩子睡着,听见敲门声,开了门,然道端木雅一滩烂泥似的,有气无力的挂在门板上,不禁皱眉:端木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没。端木雅望拖着脚步,有气无力的走了进去,一屁股在桌边坐下,趴在桌子上挠着脑袋一脸烦躁的道:就是有些事发生得太过意外了。
宋盈盈听着,问:什么事如此意外?
一言难尽。端木雅望应着,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小声嘀咕:真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神经!
嗯?宋盈盈没听清。
没事。端木雅望深吸一口气,将心底那一股莫名其妙的躁动压下,直起身来对宋盈盈道:盈盈姐,住得还习惯吧?
习惯,很习惯。一提起这个,宋盈盈就一脸感激,刘管家和伺候的人都很客气很用心。多亏了端木小姐您,要不是您,我们母子三人只怕已经横尸街头了。
莫要说这些。端木雅望朝两个孩子看一眼过去,笑道:盈盈姐,你也莫要叫我端木小姐了,就直接叫我雅望吧。
宋盈盈迟疑了一下,因为她已经决定今生要好好留下来报答端木雅望,并在孩子大一些就做牛作马伺候她。
端木雅望见她这模样,劝了几句,宋盈盈才笑着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