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这么羞她,指尖还不忘拨弄着颤抖的花穴口。
是不是‘臣妾’伺候得您舒服了?
他的眼睛现在可不瞎了。
鬓发微微有些散乱的男子从卫蓁蓁双乳之间抬头看她。那双凤眼黑白分明,清粼粼泛着水光,欲光和揶揄。
说话时他的呼吸甚至还在撩拨着她。
臣妾对您好不好?是不是比其他男子要好上千倍万倍?
卫琅故意歪头,演戏的瘾头还没过去。
只是他这一派天真的模样倒让卫蓁蓁气得牙痒痒。
好?
有这样的好吗?
是谁刚刚含着她的奶子吸吮个不停,将乳尖咬得发红发涨。
是谁手指在她花穴外轻轻搅弄,弄得她穴里痒心里更痒,却不肯进去?
你就知道欺负我·······
可她连抱怨都不敢大声说,她也没法大声说。
与往常一样,身下肉穴湿了以后,声音中的春意也就再难掩饰。
欺负?臣妾什么时候欺负过陛下呢?难不成赌气要去找旁人,还将人扔在殿中一走了之的人是臣妾吗?
卫琅还委屈上了。
你别这么说了。我不是什么陛下,你也不是什么贵妃·······我认错了,好不好?
卫蓁蓁还是讨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