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很久,雁稚回在醉意里都有点忘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蒋颂才从她口中把手抽出来。他抽来纸巾擦掉手上的湿迹,用微哑低沉的声音问她:已经喝醉了吗?
雁稚回点头,任由蒋颂把她抱起来。
他走进那个空旷的房间,床很大,被子蓬松。雁稚回陷进被褥里,朦朦胧胧看到墙上的画。
那是什么?她轻轻道:好漂亮。色调……我很喜欢……可爱的。
蒋颂垂眼看着她,拨开她脸上的发丝,像是意犹未尽,还在揉她滚烫酡红的脸。
别……摸……了……雁稚回托长了声音跟他撒娇:别把我当孩子看…
脸又被那只手覆上来,雁稚回恼怒地躲开,把脸藏进被子。
你还记得上次,你问我我们以后如何做爱吗?蒋颂的声音隔着被子,朦朦胧胧传到耳边。
雁稚回含糊道:嗯……我担心您以后年纪大了,不方便呀。
蒋颂隔着被子把她抱进怀里,在她后颈闷闷地笑。
是,是会不方便……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来,蒋颂似乎在她腿上系了什么,柔软,但存在感很强。
所以,我一般会对我的太太这样。
他钻进被中。
雁稚回瑟缩了一下,伸手进被子里摸了摸,摸到蒋颂的脸,下巴,摸到他脖颈处与腿环相连的环扣。
她没那种奇奇怪怪的癖好,也很少为做爱去穿暴露挑逗的衣服,但这个腿环和颈环,她并不陌生。
之前提出分手那天,蒋颂也是这样,在这两个外物的佩戴过程之后,接下来是……
口交。
被子下面的腿被握住了,膝盖并近,腿被往上推,雁稚回侧躺着,听到身下男人在跟她说话。
现在,是我跟着你了。蒋颂的声音并没有什么引导性,反而无比温和。
分手那天他也是这样,用温和的语气跟她讲:可我已经跟着你了。
这些道路一般被用作女主导的性爱里,因为大腿上的腿环牵带着脖颈,所以男人的脸几乎一直都不得不贴在腿心。
这个过程里舔逼的人被当作工具使用,而使用工具的人并不会有躲避的意识。
可雁稚回正相反。
所以当蒋颂埋下头,开始给她舔穴时,她整个人跟上次一样崩溃了。
雁稚回大脑一片空白,她茫然地看着天花板,视线往下是那副画。
腿心被胡茬刮到,在外阴轻吻的嘴唇方才还在跟她接吻,他用嘴巴舔她尿尿的位置,就不考虑他还要用嘴巴见家中的长辈,到公司工作,参加聚会,斥责自己不懂事的儿子吗?
雁稚回颤抖着收腿,水流得越来越多。蒋颂轻微发出呻吟,被她折起来的腿带着再度往前,脸埋进小穴湿润的唇肉上。
人在喝醉之后,身体更烫,感官也更灵敏。
蒋颂的声音变得喑哑而湿润:会更容易射,也更容易高潮。
不想试试吗?你这么乖,喝醉的机会也许并不多。
雁稚回听到自己身体的声音,她作为更漏、融冰、溪流而存在着,蒋颂的舌头一遍遍引着她往蜿蜒水路旁的石头上撞,痛且酸楚,喘不上气,窒息的恐惧里,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开始哽咽,抬着腰把腿心往他口中送。
她泪眼朦胧地看着那副画,想起同主题的其他作品,更淫秽的创作,会直接把天鹅画在丽达身上。
性器官不暴露出来,但所有欣赏画的人都知道天鹅的喙插进哪里,而什么包裹着它。
您买它,为什么?雁稚回抽泣着问他,手在被子里本来是要推他,可他一直跟着她的腿动的方向走,反而是加强蒋颂被人控制拉扯的感觉。
因为你喜欢,他低低道:因为足够直白,下流,又漂亮,可爱。
他愿意这样给她舔穴,并不是要雁稚回控制他。他们都知道自己的性癖方向,雁稚回喜欢的,是这种自己无力掌控的正逆位从属关系带来的羞耻感。
她明明用最隐私的位置扯着他的脖子,却根本没有掌控他的本领。于是被屡次得寸进尺,步步后退,蜷缩着为男人的欺凌汩汩流水。
等她完全跪在床上,由着蒋颂埋在她腿后揉她的臀肉,轻轻用手掌压蹭阴蒂与湿红的小阴唇时,雁稚回以为他要解开环扣,像之前那几次那样,重重地撞进来。
但蒋颂只是哄着她泄掉,并不做别的事。
筋疲力尽时阴蒂已经肿得不能看了,唇肉外翻像是被人干过,腿环和颈环被丢在床上,蒋颂坐在床边,揽着雁稚回的长发,看她给自己口交。
好……好……喘不上气就退出来,不要勉强。他身体绷得很紧,雁稚回为他口交的快感强烈得让蒋颂手指发颤。
轻微的干呕的声音,潮闷拥挤的嗓子喉咙,给他口交的少女湿着屁股,舌头舔舐阴茎棒身筋络的同时,用手反复推他的腹部。
他们都喜欢这种感觉,好像推他就可以避免这种难言的心理快感,被她推拒,她也会柔弱地再度覆过来吃他。
等烟火再度大规模响起的时候,蒋颂终于射了,俯身用纸巾擦掉精液,去拿帮女孩子清理的湿巾。
为什么今天不做呢?今年我就二十岁了,完全不能算孩子了。
蒋颂用湿巾轻轻擦她的腿根:二十岁,对我来说也很小了。所以现在,不行。
可没说开的时候都行,还不止一次,而是好多次。
稚回,我不是真的三十四岁,你不知道的时候还好,现在知道了,我没法装傻。
蒋颂对这种原则问题异常坚持,说什么也不松口,雁稚回抿唇看着他动作,想到什么,有些羞怯地问:那……初夏是不是就可以了?
蒋颂抬起眼,对她把那件事不当回事有些不满,但并未否认。
雁稚回抱紧他撒娇:对不对?初夏就可以了。
他起身去丢地上的纸团,雁稚回抱着他不肯松手。
她在他身后,呼吸声与说话声、话语中的笑意都清晰传递给他。
是不是呀?不然,平桨要怎么办呢……爸爸不会不管他,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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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有空了再修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