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佑之骂了一声,压着她就射了出来。
精液射在地毯上,庾佑之深吸了几口气才道:妈的,……???我刚真的以为把你操了。
褚楚被刚才突如其来的快感弄得晕头转向,还趴在桌上细细喘息,没理他说的屁话。
庾佑之顿了顿,起身出去不知道拿了什么,细碎的拧动声音响起来,男人俯身把冰凉的固状东西涂在她发炎的耳垂上。
那东西味道不怎么样,褚楚闻着就想躲。
这药的药效好,别乱动,我给你涂,男人的声音还带着情欲的哑:……自己不省事,臭美还能弄出点小毛病。
不都是消炎药吗,还有药效区别?
庾佑之空出来的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不一样的地方多了。
褚楚声音还有点抖,她下巴支在桌面上磨蹭,大着胆子开口问他:叔叔,你是心疼我吗?
庾佑之笑了一声,气息扫过她的耳根:不是自作自受么,还要人心疼?
褚楚心道果然如此,默默不再作声了。
药很快上好,庾佑之出了书房,到餐厅那边的立柜放药。
一个小瓶,放在上面并不起眼。庾佑之却没着急走,盯着那药瓶看了一会。
是中午临时去母亲的药房那儿拿的,他还记得母亲把这小玩意递给他时的表情。
一天早晚两次,一个周应该就能好。来得这么急,我还以为是怎么了,……这么心疼啊儿子,人小姑娘打耳洞发个炎都这么着急。
庾佑之象征性地磨了磨牙,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心疼,只是看到她耳垂一不小心碰到立马疼得龇牙咧嘴的样子,下意识就去了。
……他倒希望这不是心疼。
缓缓吐了口气,庾佑之正准备往书房走,脑海里却又出现褚楚刚才仰头亲自己的样子,嘴唇像沾了水的糯米糍。
他方才是真的想操她,他甚至说不清楚是为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