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袂侧了侧头,带着薄茧的指腹准确地揉在豆豆上。
那是因为你知道如果尿了一定无法收场,他轻轻掐住阴蒂,道:事实上,这样——
他开始掐着她揉:这样,才会破皮。
裴音张了张口,没能发出声音。她很快再度湿得满脸空虚的红晕,双眼眯着,双眼皮的褶深深陷进眼尾,口中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与呜咽。
李承袂掐着阴蒂揉,故意惹她潮吹,看她腿根也开始潮闷闷颤巍巍地抖,精疲力尽之下,叫他名字的声音也逐渐变得哑哑的。
哥哥……操我…她紧紧并着腿,喘得像一串铃:受不了了……
李承袂松开手,开始掐住乳尖揉她的胸,耐心地把她催熟。
真的吗,听你刚才说的,以为你不喜欢这样。
他毫无征兆地突然操进来,而后反复尽根没入,听她失禁的声音。
混…蛋……呜…哥,哥哥…哥……裴音开始哭了。
李承袂偏头去吻她,声音再度低下去:为什么一定要那天?你有什么……唔,嗯……嗯,别这样。
她在咬他的舌尖,刚才喝了柚子水,甜,微涩,又像柠檬。
我要……总之,我有计划,她一点一点咬他:我就要那天。
李承袂模糊应了一声,突然握紧她的膝盖。
他骤然做得特别凶,裴音怕他在沉默里猜出自己的心思,立刻艰难地抓着他追问:好不好?唔,唔……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好不好呀?
李承袂抬眼看她,因为沉默,眉眼看起来冷漠有余,温柔不足。
大手落在鬓边,他一言不发揉乱她的头发,看着女孩子被撞得说不出流畅的句子,眼眶红红的望着他,反而用了更大的力气弄她。
我快……他轻轻呼了口气:裴金金,要射了啊……等一下。
太阳彻底升到半空之前,这场性事终于结束了。
喝一点。温水被递到面前。
裴音被做得狠了,捧着杯子埋头喝水。李承袂洗过了澡,坐在她床边擦拭还在滴水的头发,道:想回就回来吧,刚好,我带你回春喜一趟。
裴音点点头,看到李承袂温和的眼神,心头一动,颇为狐疑地开口:……哥哥,你是不是已经知道我要做什么了?
李承袂抬了抬手,面色如常:不知道的。
真的不知道吗?
真的不知道的。
裴音狐疑地坐了回去,她心里想着事,也没再看哥哥表情的细节。
不知道就好……总之,不知道就好。
一月十七那天天气不错,裴音本来想直接去哥哥那儿,但转念一想,自己完全可以第二天一早从春喜闪击临海,立马改变主意,买了回春喜的机票。
好久不见妈妈,她有些想。
十二月偷偷跑回来没告诉妈妈,如果知道女儿回国却没回家看她,大概要伤心的。
到家时,裴琳并不在院子里。裴音把行李递给管家,跑上楼扒在卧室门边看了看,见妈妈回头,立刻上前埋进女人怀里。
妈妈!她亲亲热热地喊,抱紧裴琳的腰。
李承袂……没和你一起回来?裴琳看她良久,问道。
裴音愣了一下,有点儿奇怪妈妈这么问的动机:为什么突然问起哥哥呀?
裴琳看着她笑笑:没事儿,顺嘴的。
她摸了女儿的头发,道:晚上在家里吃饭吧?你爸爸迟点儿就回来了,妈妈亲自给你做,做金金小时候最爱吃的,好不好?
裴音点点头,忍了忍,没忍住,又凑上去问:嘿嘿,我知道了……妈妈也知道快到哥哥生日了吧?所以刚才才会那么说。
嗯……哥哥最近是不是也回来过啦?她又问。
裴琳淡淡道:没有,不过今晚之前,应该会回来吧。
裴音欸了一声,在妈妈面前完全不设防,也未多想,感到疑惑就径直问:为什么呀?
裴琳有点烦她这幅天真样子。
看起来清纯乖巧,和李承袂暗地里早不知道鬼混了多少次。
男人盯她的去向跟什么一样,她会不知道么?还在这儿和母亲装傻。
理了理窗帘上的穗子,裴琳回头道:你和你哥关系一直不错,问问他不就知道了?
话音刚落,立即又有些后悔。
到底是自己的孩子……
女人平复了一下心情,柔声道:这么久回家一次,金金路上一定累坏了,先去房间休息,等你爸爸回来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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