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月梅笺的父母都会给她打两千块,堪堪够她一个月作为一个外宿生的花销,这两千块把租房和伙食费还有其他的一些费用全部包含在里面。
父母上了大城市,留她和爷爷奶奶在靠近县里面的村里住。
梅笺很早就认知到自己是个留守儿童,在村里读了小学,还晚读了一年。
八岁时在家里一直闲晃无所事事只能帮着爷爷奶奶干点活的她,那年元旦父母提早回来看望,才一副恍然的想起来她到了该上学的年纪,就是看着身子像五六岁的模样。
被送去村里的小学时,还被告知年纪小不用上这么早的学,解释了之后校长看父母的眼神就变得意味深长,像是明白了什么。
好在梅笺一直对上学这件事抱着极高的积极性,虽然脑瓜子不太灵活,但还是靠着足够的勤奋,让父母看到了她对学习的态度,以至于让她继续去镇上读了初中,然后再用成绩表现出来读书能出头的希望,中考之后到了离家最近的县里面上高中,父母没空去研究学校之间的差别帮她去周转学校什么的,只图能上就行。
前两年高一高二学习任务不紧张的时候,梅笺每天都是回到和爷爷奶奶一起住的乡下家里,骑着辆淘来的自行车不厌其烦的每日往返,后来高三期间过年终于有机会和父母说明学业问题后,并且用学习成绩来作为筹码,为自己争取到了在学校周围找了个合理价位的房子住着,稍微轻松点和缩短了来回路上的时间。
梅笺花了不少时间来学会怎么骑自行车,在拥有这辆自行车之前,根本没碰过这类出行工具,她的自我认知很高,明白自己没有一件事是能融会贯通的懂得,只有不断的练习来增加自己对这件事的熟练度,用形成肌肉记忆的笨办法。
就像她不断的刷题专研练习询问老师,都是在一遍又一遍加强自己对这些知识点认识和熟练运用。
梅笺去找了县里面最大的门锁店,花了自己省吃俭用攒的钱忍痛换了一个电子锁的门。
又用了一段时间适应,提心吊胆了半个月,悬着的心才稍微松了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中电子锁的好处就是不用麻烦的把小小的钥匙插进那个口,直接指纹解锁秒开进门就能关上,极大的节省了时间。
好在房东看在她一个学生的情况上,也没太为难她换了他的门,只是把旧门拿了回去时,嘴里嘀咕着下一个租客必须看在门的条件下加房租费。
梅笺无所谓,花了一笔钱之后身上留的就不多,还有两百来块,再坚持半个月父母的钱就会打给她。
自从换了门之后,梅笺就开始发现她课桌的抽屉里总是放着吃的,每次梅笺看见都一脸面无表情,在早自习的课间拿去扔掉。
班里的闲话又多了起来。
诶你有没有发现梅笺她最近开始丢早餐了。
好像是真的诶,这么有钱吗?浪费粮食,神经病吧。
不愧是外宿生,做事就是‘潇洒’,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不过我看她扔的都像是学校食堂包装的食物。
哎呀,外面肯定也有用同一种包装的店家啦,难不成你想说有人在这个时候想要用这种方式来追她?哈哈哈哈你别说笑了。
哈哈哈你还真别说,谁知道什么人会喜欢她这种人啊。语气尽显不屑,没一个字眼是往着友好的方向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梅笺全然屏蔽,自顾自己,虽然看起来精神状态还好,但因为那件事一直在紧绷着,本身身体也长期处于是个人都能看出来的萎靡状。
班主任也看出来了,但只觉得是临近高考产生有的焦虑状态,对她一直很看好,莫名的相信她能调整好,于是就只是稍稍关心了一下。
祥郝一直在密切的关注着梅笺,做了那件事之后,行为逐渐略微大胆了点,在发现她换了门之后就开始敢往她的抽屉里放东西,虽然结果都是被丢到垃圾桶里面,但是祥郝也是死脑筋的,也不管不顾,在让自己心安理得的情况下只是多关注了点外界的信息罢了。
那些闲言碎语他听得也不少,反而在心里沾沾自喜,这个行为本来她可以在没有人的时候做,比如在她最喜欢的放学后,请教完老师的那段时间再把食物处理掉的,现在天还冷,留着一天也没什么味,但是她每次都要在早读下课人最多的时候做,是不是说明她也是在宣告什么。
祥郝头脑发热的想着,身体热得像是回到了那天晚上,忍不住在她把东西丢到垃圾桶的那一刻冲上去抱住她马上做。
让那些人都看看,他们之间的联系。
梅笺每次丢早餐,都能感受到那股强烈的仿佛把她这个人刺穿的视线,她总是强撑着做完,然后回到座位上就蒙着校服外套趴在桌子上开始假寐。
尽量控制自己只在脑子里回忆习题内容,不去想到别的其他的。
就这样坚持着僵持了半个月,父母把钱打到账上,第一件事就是把房租费先缴了,房东看在电子门的面子上少收了两百。
这是这段时间唯一能让梅笺稍微开心点的事了,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出租屋,刚躺下不久,门口传来敲门声,梅笺神经一下子紧绷起来,她绷着身体,轻手轻脚的到门上的猫眼观察着外面。
赫然看到祥郝那张被大半头发遮住的脸,只能看到鼻子以下,正站在她的房门前微低着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梅笺的心一下子像是被手攥着,呼吸渐渐感到困难,她头脑发晕的扶着门缓缓蹲下,抱着膝盖把自己的身体环住,企图把自己缩到最小,最好谁也看不见。
门外的祥郝等了一会儿,像是脑子里想明白了什么,盯着那个门像是要把它看穿,好一会儿才意犹未尽的走了。
梅笺心惊胆战地爬回床上,强迫自己放空脑子的睡去。
天是泛蓝的黑,路上也没有什么行人,梅笺推着车走在人行道上,气得浑身发抖,握着车把手都有种没握住的虚无感,自行车的轮胎被扎爆漏气了。
而下晚自习时都是晚上过十点,梅笺又是有点拖延症喜欢把事情做完才离校,那个时候教学楼基本上是没人在走动。
这么晚的点,修车店也几乎关门,就算还有店面开着,梅笺也没时间去碰壁,眼下是先回到出租屋才要紧。
路程走了快一半,梅笺总有种被人视线盯着的感觉,当即加快脚步,好在只是轮胎没气,还是能推着走的。
好几次梅笺大着胆子回头看,却一个人也没看到,心脏不由自主地加速跳动,梅笺简直想扛起车跑回出租屋,但是身体状况却不允许。
强打着镇定回到平常把车锁住的位置,锁好之后就加快脚步的跑上楼梯,在看到那个身影时,心都要哽住了。
梅笺的呼吸都停了一会儿,脑子里开始不断闪过那晚的画面,腹部仿佛被人重拳了一击开始抽痛起来。
梅笺回过神来猛的大口大口地吸气一手圈着肚子,一手扶着墙强打着精神一步一步,迈着逐渐无力的腿脚踏上那几节台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年久失修的楼道白炽灯闪着微弱的光线,照不清那人的脸色。
祥郝借着昏暗的光线看着她一副誓死如归的样子,心里一阵触动,这次能很明显的感觉到她在为他这个人的存在而有了反应,他情不自禁地两步跨下台阶,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抓住她,不顾她做出的反抗直接握着她的手解锁了那扇电子门。
揽着她的后背进门时顺手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没给她一点反应时间,捏起她的下巴不由分说的亲了上去。
唔!唔唔唔唔!
梅笺反应很激烈,想要动手却被压在门上完全动弹不得,后脑紧紧地贴在门上,连往后仰头都做不到,只能被迫感受着他冲撞进来的唇舌。
柔软的舌带着力度,像条蛇一样探进她的嘴里,疯狂地在里面搅来搅去,连带着她的舌都被弄得晕头转向。
越探越深入,梅笺的嘴不由自主的张开想要呼吸空气,却给了他继续深入的机会,结果梅笺长大着嘴却呼吸不过来,唾液不受控制的从嘴角下巴淌下。
唇舌相交,唾液肆意,一呼一吸之间发出啧啧水声,那是祥郝在舔舐她的口水。
祥郝退出来的时候,梅笺的嘴还在张着舌尖有些眷恋的不想放走他的舌。
梅笺红红的眼眶盈满了水,长长的一条晶莹顺着脸颊流到下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祥郝借着居民楼的光线看到,凑上去舔吻走。
下面流水就算了,怎么上面也在流,是不是爽的?
说着手就扶上梅笺的腹部,控制着力道慢慢揉。
梅笺被他摸到肚子的时候一下子绷紧身体,发现他只是在揉她的肚子,居然有种稍微安心点的念头。
梅笺闭起嘴保持沉默,默默地把脸别过一边。
祥郝感受着掌心下她的身体变化,抿着唇凑到她的耳边,贴着她腹部的手缓缓向下。
怎么,还有下面在流吗?我检查一下…
梅笺猛的抬起没被束缚的左手,曲起手臂,想用手肘给他的肚子来上一记。
可惜两人贴得是在太近,梅笺的动作刚施展到曲起手臂这一步,就被他用胸膛压住,整个身躯彻底动弹不得。
两人在门上紧密贴合,祥郝的手掌还夹在中间,一边压着梅笺,一边曲着手指挑开她衣服下的裤头从那个不大小口钻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梅笺还想挣扎,发力到浑身颤抖,却丝毫不影响他的动作。
祥郝也不轻松,一边装出运筹帷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的神态,一边倒也是在使出浑身力气来压制梅笺的反抗。
快要压制不住的时候就用嘴来压制。
……呜呜…祥郝亮着眼睛抖着唇找到她的唇又狠狠的亲上去,是那种仿佛两张嘴就该互相严密贴合的那种吻。
湿润而柔软的舌一贴上唇就自动探了进来,把她的嘴搅得都合不上。
梅笺想一口牙咬下去,但是那舌却灵活得很,总是在她想咬的时候探得极深,导致她呼吸不上来,脑子浑浑噩噩去忙着用鼻子去呼吸,顾不上咬他。
唾液又不受控制的在流了。
连他的下巴都蹭到了。
而那只手也已经在梅笺自顾不暇的时候探到隔着层棉布的小口处,在稍微上面的地方轻轻摁压打着圈。
祥郝的胸膛已经离开不再压制着她的手臂,但是梅笺已然忘记了原本要做什么,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想把在口中作乱的舌给赶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祥郝就着浸湿了面料的液体,从旁边钻进一根手指慢慢的刺了进去。
梅笺一下子被异物感刺激到,浑噩的脑子清醒了点,发了力的咬到那舌,那舌只是暂且紧绷了一会儿,完全没有要退出去的意思。
反而加大力度扫荡着她的口舌,手指也在毫无阻碍的往里面深入。